离。现在变得傻乎乎的,扔都扔不掉了!」
谢母也刚出院,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在保姆的搀扶下,很快就离开了医院。
温澜躺床上,望着上方雪白的天花板,觉得这是嫁给谢宴声之后,过得最轻松的两天。
没有谢母的冷嘲热讽,没有温瑾胤的威逼利诱,一直失忆下去,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很多时候,人的痛苦是因为太清醒。
临近中午打完点滴,护工走了。
韩智来了,问温澜:「准备演到什么时候?」
「只要没人怀疑就接着演。」温澜朝他感激一笑,「这次多谢韩哥了。」
「你老公已经把你的病例,发给上京的脑科专家了。」韩智抱怀,打量起温澜,「骗骗你老公就算了,连瑾胤也要一起骗?」
「一起骗,才真实。」温澜再度从手包拿出那张银行卡,递过去,「韩哥,收下。别再让我说废话了。」
「举手之劳,客气什么!」韩智没有接,看她的目光却别有深意。
「我还以为你没男朋友呢,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嫁人了,嫁的还是江城人尽皆知的谢宴声。」
他对谢宴声极尽嘲讽,温澜也不以为意。
谁让她嫁了个花心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