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嫂抱着孩子去了婴儿房。
韩佩看向温澜,满眼都是傲慢:「听人说,大姐前两天血压高住了院。」
「妈只在医院住了一晚上,血压正常就回家了。」温澜在二房这边,总会给谢母应有的尊重。
「大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忒小,喜欢记恨人。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吃斋念佛多好,成天在牌场上张家长李家短的。」
韩佩保养得宜的脸上漾出抹嘲讽,「还嫌老爷子十天半月不回老宅,回去后对着她那张老脸,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是呀,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如果我没记错,佩姨当年跟老爷子的时候才十六,生谢煜那年才十八?」
温澜细声道,「老爷子比佩姨大了十多岁,肯定要把佩姨捧在手心里呀!」
韩佩昔日的不堪被个小辈揭穿,立马拉下脸来,「你算什么?我和老爷子当年的事儿又岂是你能评头论足的?」
「好,是我错了,现在就向佩姨道歉——」温澜心口恶气已出,不想把事儿闹大。
此时,轻快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一个高挑白净的年轻女子走进客厅。
她穿了件蓝白相间的防风衣,黑色小脚裤,及肩直发,五官俊俏不施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