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看温澜的目光越发深邃。
她微微露出的锁骨上,他留的吻痕还在。
整个下午,只要闭上眼,就会臆想出温澜和沈毅欢好的情形。
这种臆想,令他发狂。
「有沈律师撑腰,说话做事确实比以前硬气了。」
他一口一个「沈律师」,温澜听得头疼,故意刺歪他:「不然,还指望你?」
「牙尖嘴利——」谢宴声忽然俯身,双手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他的手掌开始缓缓摩挲,无比轻柔,温澜却从他眸底深处看到一抹狠厉,心莫名紧张起来。
「说说,沈律师是怎么睡你的,嗯?」他从后面咬住温澜的耳垂。
她羞愤起身:「你以为是个男人都像你这样恶心!」
谢宴声的手忽然卡住她的脖颈,把她箍在原地,勾唇一笑:「如果被我找到你俩睡觉的证据,信不信我掐死你?」
两人肌肤相贴,她只觉得谢宴声浑身上下都是戾气。
这股戾气令她惴惴不安。
她不敢再用过激的言语刺激他。
见她不语,谢宴声放开她去了书房。
她的手机响了,是周翘。
点开接听键之前,她关了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