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留下的几道抓痕,路上,她有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
令温澜意外的是,他们的车子刚在「九号」门口停下,就遇到了谢母。
和谢母一同来的是秦太太,还有两个牌场的上的麻友。
谢母和秦太太看到温澜,自然没有过多的热情。
换做以往,温澜会上前打个招呼,但这次非但没有,还绷着脸。
「宴声,你脸怎么了?」秦太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故作关心地惊叫,「这是被哪个女人给抓的,你告诉姨妈她姓谁名谁,在哪里住,姨妈替你去出气!」
「哪个女人敢抓我的脸!」谢宴声笑得风轻云淡,「前两天‘盛宴跑进去只夜猫,我不小心被挠了下。」
「啊呀呀,被猫抓更不得了,要打狂犬疫苗的!」秦太太当了真。
「打了。姨妈就别担心啦。」谢宴声笑得漫不经心,还不忘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下温澜。
温澜就像个局外人,冷眼看他们谈笑风生。
谢母打了一天麻将,赢钱赢到手软,被她们拉着来「九号」请客。
「泓姐难得遇到儿子媳妇,咱们凑一块得了!」一个麻友讨好地向谢母提议。
谢母故作没听到,秦太太抢着说,「我们乐我们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