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霓嘉的时候,温澜就带了恨。
既然程霓嘉这两天也会在京城,那么她就给谢宴声脖子上弄个记号恶心她。
谢宴声摸着那块嫣红的咬痕,眸光中潋滟生姿,「故意的?」
「只想着和谢先生搞点小情趣,没料到情不自禁咬得重了些。」这个说辞,她自己都不信。
「再用点力,我的喉管就被你咬断了,到时候你等着做寡妇吧。」谢宴声开着玩笑替她整理好衣衫,「晚上想去哪儿玩,我陪吃,陪喝,还陪睡。」
「哪也不去,就想早点回去睡觉。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温澜故意轻轻蹙眉。
这个表情她昨晚对着镜子练了十几分钟,不出意外,应该能勾起谢宴声的好奇心。
哪料到谢宴声却没当回事儿,「是不是想说,被我妈给气的。」
「我累了,想回去躺会儿。」她怕他看出猫腻,没有再往下扯。
谢宴声拿起外套,「一起走吧。」
两人刚回到望京里,谢宴声就接到谢母的电话。
当着温澜的面,谢宴声只说「嗯」,「哦」。
讲完电话,谢宴声去了盥洗室,特意看了看自己脖颈上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