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霓嘉听得很不舒服。
上次被温澜指桑骂槐的恨依旧未消,此时她对温澜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宴声有多久没碰过温小姐了?」她手指把玩着小小的补妆镜,嗓音带了嘲讽,「大中午就追到公司来了,真是饥不择食。」
温澜攥着水杯喝了口,莞尔笑道:「每天早上都是被做醒的,程小姐有过这种体验吗?」
其实,谢宴声在某方面可以堪称楷模。
或许是出于对她「怀孕」的怜惜,昨晚没碰她,让她睡了个好觉。
「温小姐体验过的,我六年前就体验过了。」程霓嘉眸色黯然,明显底气不足。
「所以,程小姐寂寞难耐,抛下孩子来上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难以启齿的私欲。」温澜吹了吹水杯上的热气。
程霓嘉脸皮微涨,见在这事上讨不到便宜,忙转了话锋。
「谢夫人已经把你们的离婚协议书发给宴声,温小姐迟迟不肯签字,让宴声夹在中间真是为难。」
程霓嘉在安悦苑房本上说过谎,温澜对她的说辞没有太在意,「谢宴声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协议书的事儿他都没对我提过,我也不知道。」
「温小姐当真不知道,只要宴声不和你离婚,老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