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早就料到谢宴声会来,但他的出现比预料中迟了很多。
他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眸紧盯温澜,唇角还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笑。
温澜的目光落在他笔直的后背上。
谢简宁说他被老爷子抽了十鞭,现在鞭痕也该消了吧?
一楼的展厅还有客户,温澜怕再起争执被人听到,忙把他「请」到会客室。
关上房门那刻,一直沉默的谢宴声伸手去拥温澜,被她避开。
「气消得差不多了,该回家了,嗯?」谢宴声摸出支烟,咬住。
「家?」温澜冷冷笑了声,「我在江城没有家。」
「你是谢太太,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谢宴声把她抵在一处墙角,直勾勾凝视住她。
她不置可否地哼了声,「这么说,江城的所有会所都有谢先生的家了。」
「你一天不诋毁我,就不舒服。」谢宴声眸色幽深,一只手忽然穿过她的衣衫,落在她小腹上。
她想跑,但他力气很大,把她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周又测了么?」谢宴声带着欲念的呼吸在她耳畔起伏。
她心不在焉:「没有。」
「谢太太在故意吊我的胃口?」谢宴声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