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澜脸上一扫而过,「二房那个一直在icu里呆着,我在医院找熟人打听过,他就算能迈过这道坎,从现在就用药吊着,也活不过十岁。」
温澜听得心惊。
谢宴声不以为意地说:「其实父母和子女的缘分早就注定了。有的缘深,有的缘浅罢了。」
「这也叫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谢母再次朝温澜看过来,「宴声能不能在老爷子那里翻盘,就看你肚子争不争气了。」
这顿饭,温澜虽然没有被谢母骂,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谢母絮絮叨叨全是孙子,温澜离开老宅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她在想,一旦怀孕的谎言被戳穿,谢母肯定第一个饶不了她!
去机场的路上,谢宴声一手开车,一手还落在她小腹上抚摸,连着问了好几次,「你觉得他会像我,还是像你?」
「等做完亲子鉴定,就知道他像谁了!」她没好气怼他。
谢宴声讪讪地收回手,「那天和谢太太置气说了句气话,还当真了?」
「我把你当人,你说的话当然要当真。」她瞪了谢宴声一眼。
谢宴声自知理亏,忙转移话题,「温瑾胤说你妈埋在了西郊墓园,我陪你去祭拜一下吧?」
「不必。」她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