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知道他又在替程霓嘉筹谋,冷冷笑了声,「都到现在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输赢么?」
「你当然不在乎输赢,因为从始至终你就没在乎过我。」谢宴声深邃难辨的目光一直凝滞在她身上。
「这两年,该吵的架也吵得差不多了。我搬出去住几天,大家都静一静。」她话落,拧开房门走了。
谢宴声没做任何挽留,地板上的玻璃碴令他越发烦躁不堪。
又点了支烟,抽到一半,程霓嘉的电话打进来。
点开,就是程霓嘉委屈的哭泣声。
「有事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忙。」这次,谢宴声并没有太多耐心。
「宴声,我和程橙现在躲在小姨这里,根本不敢出门!你不是还有个媒体公司嘛,赶紧让他们帮我们洗白啊!」程霓嘉边哭边说。
「我刚在电视台有些起色,就被她搞得身败名裂,你不能坐视不管——」
谢宴声闭着眼,伸手摁住有些疼的额头,黯声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再强行洗白,只会欲盖弥彰。」
「那就找家媒体,让她说这是一场误会!没有工作我不怕,但现在网上全是我的照片,无论我去哪里都会被认出来——现在程橙学校里的老师家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