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还手,只朝地上啐了口,轻轻笑了声,「你这是替温澜打的。」
「她现在还是我谢宴声的老婆,你打她,就是在打我。」谢宴声撸起袖管,摸出支烟夹在指间,眸光犀利骇人。
温瑾胤一只手捂住被打的脸颊,满眼嘲讽,「但凡你能拿出打我的气势,收拾外面那个算计澜澜的女人,澜澜都不会提出离婚。」
「无论离婚还是不离婚,我都会和温氏划清界限。你好自为之。」谢宴声手中的打火机一亮,唇齿间已烟雾缭绕。
「划清界限可不行!」温瑾胤阴恻恻地笑着说,「你在我爸的葬礼上,可是以温家女婿的身份露面的。温氏有难,你不能见死不救。」
「温家女婿?算了吧!」谢宴声抬手弹了弹烟灰,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两年了,早就睡腻了。原指望她肚子能争点气,为我生个儿子,但现在孩子没了,她再闹腾,我下午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澜澜还是年轻,头脑一热容易意气用事,我去劝劝她,让她以后和你好好过日子。」
谢宴声的话令温瑾胤很不安,忙回了病房。
谢宴声独自在步梯间抽了几根烟,拿出手机看起来。
上面光程霓嘉的未接来电就有十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