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少受点苦头。」谢宴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之后,疾步走出病房。
这场妇科检查持续了快半个小时,对温澜来说,是被动和屈辱的。
她们不光为她做了细致的下半身检查,还在她指间取了几滴血,放在几个试纸上。
结束后,她们把温澜手脚上的布条一一解开,还不停地向温澜道歉。
比起做检查时的心惊肉跳,温澜更害怕面对即将知道实情的谢宴声!
三个女人陆续离开病房,温澜蜷缩在床头,浑身恶寒阵阵。
她做梦都没想到,谢宴声会用这么恶心的方式来验证她的谎言!
当谢宴声推门进来那刻,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谢宴声脸色苍白,手指间还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凄声道:「谢太太这两年一直在打避孕针,连怀孕都不可能,又怎么会小产呢?」
她索性不再装了,下床,勇敢对上谢宴声冷冽的目光,「现在,这个理由足够谢先生选择离婚了吧?」
「假失忆,假怀孕,假小产——」谢宴声忽然用力把她扯到眼皮底下,捏住她下颌骨,「你个小骗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是骗子,骗了你两年,离婚吧。」她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