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这里一分钱也拿不到。」
温澜身体轻颤,心中的愤怒已经在胸腔乱窜。
但她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哀求道:「谢宴声,两年了,好聚好散吧。」
「两年了——」谢宴声呵呵笑了声,「我被你和温瑾胤算计了两年——看到我从温氏撤资,觉得我以后帮不上温氏了,你才决定离婚的?」
「从嫁给你第一天就想着离婚了。」她嗓音苦涩,没有再虚与委蛇,「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我把谢太太的位子让出来,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谢宴声深邃的黑眸中敷了层寒霜,愣了片刻缓缓道,「年前没几天了,年后,谁踏马不离谁孙子!」
「那枚戒指,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放弃。
谢宴声眼尾微红,伸手拧开抽屉,拿出那个暗红色的丝绒盒子。
温澜的呼吸一紧,朝他走近。
他打开盒子,捏住泛着粉光的戒指冷声笑起来,「原来,费劲周折得到的东西,即便在身边留了两年,也改变不了离开的结局。」
明明在说戒指,温澜却听得有些心酸。
谢宴声忽然拧开一扇窗子,捏着钻戒的手指一抬——
「谢宴声你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