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信任,江景辞破例把戒指借给了她。
她昨天对江景辞说,最迟早上把戒指还回去。
现在,她该给江景辞一个交待了。
「温澜,这么早打电话,有事?」江景辞温厚的嗓音竟令她听出几分关心。
「江先生。」她努力抑制住所有的负面情绪,平静地说,「那枚戒指能不能再借给我一天,明天这个时候,我一定把它送到‘秋水台。」
江景辞顿了顿,问:「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真的没有!」她急声否认。
这个时候,她潜意识里还觉得能找到戒指。
「好。那就明天。」江景辞也没再问,笑了笑。
「谢谢。」她说完就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再度沿着马路找起来。
谢宴声上午走进办公室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拧开窗子朝下面看了眼。
那个熟悉的身影还在弯着腰忙碌。
明明找的是婚戒,他却觉得无比嘲讽,用力把窗子关上。
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不停地闪烁,他看了眼,看到是谢母,就把手机扔一旁。
下面的温澜已经快要崩溃了,因为累到头昏眼花,还是没能找到!
真要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