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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谢宴声正朝她的方向望着,纵使隔了几十米,彼此根本看不清,但两人的目光还是在空中交汇了许久。
接着,她的手机响了,谢宴声低沉的嗓音传来,「戒指没丢的时候,从没看到你戴过。现在丢了,你踏马的还真是执着!」
「如果不准备给我经济补偿,就别给我打电话。」她把手机放进衣袋,疾步去找自己的车子。
回蓝水湾的路上,她本想拨江景辞的电话,但试了两次又放弃了。
能多捱一夜是一夜吧,烦心的事儿留到明天再说。
但是,她刚放下手机,江景辞的电话就打进来。
她手指颤抖,点了接听键。
「温澜,如果有时间,马上来趟九福茶楼,我有事和你说。」江景辞声线沉稳。
虽然没说一个和戒指有关的字眼,但对温澜来说,话里话外都是逼仄的压迫感。
「我马上过去。」她应下。
再度敲响江景辞在九福茶楼专用包间的门,温澜进门之前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坐吧。」江景辞依旧保持着初次见面时的得体。
温澜不敢坐,「我刚从丢戒指的地方回来,还是没找到。」
「说来听听,戒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