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谢宴声忽然冷笑,瞳孔中的猩红快要滴出来,「这个时候还你自由身,好让你去给姓沈的雪中送炭,卿卿我我?」
「谢宴声,无论你签字还是不签字,这个婚我离定了。」温澜从床上捡起自己的衣物,放进一个帆布包。
「我踏马的不光要和你耗下去,还要耗一辈子!想去见姓沈的,你就得背上红杏出墙的骂名!」谢宴声说着把她抵床上,对着她的脖颈上狠狠咬下去。
这次,谢宴声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她疼得尖叫起来。
谢宴声来势汹汹,她手脚并用地反抗,两人从床头撕扯到床尾。
因为她骨子里是深深抗拒的,所以整个过程都是痛苦的。
偏偏谢宴声还把她拿捏成十分屈辱的姿势。
谢宴声起身的时候,她丢了半条命,就像被钝斧劈开了一般。
许久,她才缓过神来。
想到医院的沈母还没人陪护,她强忍着肉体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准备折返回医院。
谢宴声身上歪歪斜斜披了件白衬
衫,正站在客厅抽烟。
她的手刚落到防盗门上,谢宴声就把她往后扯了一个踉跄。
「温澜,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