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笑着说:「这次我付账,下次你来付。」
「也好。」温澜想不出,等戒指的事解决掉,他和江景辞还会不会有坐一张桌子吃饭的机会。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气温很低,温澜穿的是大衣,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江景辞载着江冠最先离开了停车场,周翘坐到温澜副驾驶上,边思索边问:「老江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ap.
「别胡说,只是碰巧遇到。如果他有别的想法,也不会带着他儿子来吧?」温澜解释道。
周翘也点头:「说的也对,老江对他老婆情深意重,我感觉他是个会孤独终老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女人有其他想法。对了,离婚的时候谢渣渣没有难为你吧?」
她摇头:「还真没有。估计是看到我从沈妈妈的殡葬车上下来,彻底恼了。」
「不做谢太太后悔吗?」周翘把座椅往后调了下,身体后仰,「现在沈毅已经一无所有,和他在一起——」
「我不会和他走下去的。他值得更好的女人。」温澜语气悠悠,「对沈毅的,更
多的是同情。」
「我让我爸找人问了下,沈清风的案子并没有牵涉到沈毅。相信用不了几天,就有好消息了。」周翘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