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是政界有头脸的。」
自从谢宴声和温澜离婚,她对谢宴声的态度不知不觉就好了很多。
「还政界有头脸的?」谢宴声不屑地哼了声,「沈家不就是例子么!」
「沈清风贪是贪了些,但如果不是你给他捅出来,到现在还是好公仆呢。」谢父瞥了谢宴声一眼,脸色颇为欣慰,「也多亏你出手,否则真要等简宁嫁过去再出事,简宁这辈子就毁了。」
「沈清风是自作孽,我只是伸手推了把。」谢宴声漫不经心地斜睨着谢父,「沈清风虽然完了,但沈毅并没被牵扯进去,简宁可以和他继续交往。」
「沈家完了,你觉得我还会让简宁和沈毅来往?」谢父不屑地哼了声,「有沈清风的案底,沈毅本事再大,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谢宴声没做置评。
「从现在开始,和外面的莺莺燕燕都断干净。」谢母朝谢宴声施压,「明天的相亲,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不去。」谢宴声一口回绝。
「宴声,我知道你惦记着姓程的女人!你推平婚房,就是为了向姓程的女人示好!我找人打听过,姓程的女人在临城的口碑很不好,十九岁那年就被——」
「除非你拿刀子逼我,否则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