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红晕。
晚餐进行到尾声,李德生接到一个电话,听完之后一脸凝重地对温澜说,「真是抱歉,还是没能打听到你姨妈的消息。我感觉,你姨妈不在加城。」
「已经很感谢李哥了。」温澜所有的希望瞬间落空,讪讪地朝李德生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李哥今天替我忙前忙后,我敬李哥一杯。」
「你应该感谢的是景辞。上京的典当行出了点事儿,需要他马上去处理。但他不放心你,扔下一切,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来了加城。」
李德生深笑,用胳膊肘捣了下身侧的江景辞,「是不是啊,景辞?」
听到这儿,温澜有种被戳到脊梁骨的错觉。
江景辞的目光从温澜紧绷的脸上一扫而过,平静地说:「温澜是我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当然,不光要感谢李哥,还要谢谢江先生和司瑶。」温澜的话说的很得体,笑着朝两人举了下杯,「我所有的感谢都在这杯酒了。」
司瑶端起眼皮底下的水杯,与他们三人碰在一起。
这次,温澜把半高脚杯红酒一饮而尽。
离开餐厅时,李德生问温澜有什么打算,温澜说既然来了,就去附近的城市看一看。
李德生一拍胸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