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
江景辞把话说得这样清楚,她倒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
这顿昂贵又精致的晚餐,对温澜来说是一种难熬的折磨。
在江景辞没有表露心迹的时候,她还觉得和江景辞打交道很舒服。
但自从江景辞向她表白,两人独处时,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因为江景辞即便嘴再硬,一直说是普通朋友,她也能在他不经意流露出的目光中看出几分痴缠来。
江景辞明明对她心怀野望,被拒后非但没有远离,还搬出朋友的身份撑门面,她只觉得尴尬。
这一刻,她莫名想起谢宴声来。
两人就算撕破脸吵得再激烈,她和谢宴声独处时也不会有这种尴尬。
她把原因归结到肉体的归属感上。
谢宴声是她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她对谢宴声恨则恨,但身体上却是熟悉入骨的。
出于礼貌,她还是决定要陪着江景辞把晚餐吃完。
刚拿起刀叉,她的手机来电就响。
看了眼,又是一个
没有备注的手机号。
她立马猜到是谢宴声,忙把手机调成静音反扣在餐桌上。
「还有七八天就过年了,如果年前找不到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