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折磨。
她不知道的是,航班起飞一小时之后,谢宴声和江景辞见面了。
江景辞是个体面人,在所住酒店的中餐馆定了餐,说是要为谢宴声洗尘。
谢宴声也没推辞,办好入住欣然前往。
两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饭上,见面后连句寒暄都没有,谢宴声就切入正题。
「我想知道,江先生什么时候开始打起澜澜的主意了?」
江景辞亲自为谢宴声倒茶,未语先笑,「应该是从谢先生和澜澜离婚那刻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谢先生不珍惜的,在别人眼里未尝不是个宝。」.
听到「澜澜」两个字从江景辞嘴里说出来,谢宴声的眉头拧得更深。
「就凭你?」谢宴声不屑地笑了声,「马上奔四的大叔了,还带着个十多岁的儿子,你可真敢想!」
「江先生两年都没能俘获澜澜的心,可见澜澜看重的是男人的内里,而不是外在。」
江景辞刚被温澜灭掉的自信,在见到谢宴声的时候,立马就像打了鸡血般复活。
「澜澜回国了,江先生却留在酒店。」谢宴声笑意深深,「可见,江先生也没入澜澜的眼。」
江景辞被说中,眸光中的愠怒一闪而过,笑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