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右手拎着行李箱,目测是刚从机场回来。
谢宴声和江景辞四目相遇那刻,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此时最崩溃的是温澜。
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现任追求者。
「租房不大,可真是热闹。就是——」谢宴声阴阳怪气地最先打破沉默,「三个人未免挤了点儿。」
江景辞没有应声,目光从谢宴声额头的伤口移向温澜。
温澜尴尬地垂下眼帘,向两人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们都走吧。」
「好,早点睡。」江景辞脸上挤出一抹得体的笑容,拉着行李箱离开。
谢宴声站在客厅,依旧没有走的意思。
温澜故意伸手敲了下门,「赶紧的。」
「把我额头砸伤,没有一点愧疚不说,还撵我撵得这样理直气壮。」谢宴声沉冽的声线中全是抱怨。
「我现在一句也不想和你掰扯。」温澜倚在大开的防盗门上,又想到那个叫安臻的女人,咬着红唇道,「别在我这里死皮赖脸了,快去找你的相亲对象吧!」
谢宴声深笑着呵了声,「你这几天不在江城,消息倒灵通。如果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我立马把她拒了。」
「我替你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