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摸了下滚烫的脸颊,看温澜的目光越发幽深。
温澜右手心泛着微红,眉眼中全是嘲讽。
「我妈打你那巴掌,我已经还了,还不走?」谢宴声嗓音低沉,拧着眉摸出支烟。
温澜被谢母说她缠着谢宴声刺激得不轻,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的目光从谢宴声敷了创口贴的额头,移到后面的谢母身上,笑意清浅,「谢夫人,现在我和谢宴声两个当事人都在,你可以问一下谢宴声,他额头的伤是怎么来的?」
「啪」地声,谢宴声手中的打火机响了一下,薄唇间很快白雾缭绕。
「宴声的伤是你搞出来的?」谢母在看到温澜打谢宴声耳光那刻就窝了火,厉声指责,「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悍妇!幸亏宴声和你离了婚,否则——」
「在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请谢夫人不要妄下定论。」温澜玩味地看向谢宴声,「谢先生——难道没有把昨晚怎么受的伤告诉谢夫人?」
谢母对自己的儿子了如指掌,想到安臻还在一旁听着,被气得面色涨红。
谢宴声弹着烟灰,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在乎温澜揭他的短。
「既然谢先生不想说,那么就由我来说吧。昨天晚上,未经我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