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里?」温澜听得心悸,忙问,「你爸知道吗?」
「老江嫌我早恋,前天就断了我的零花钱。」江冠说着还痛苦地呻吟了声,「你先给我转一千块钱,让我把伤口包扎一下,其他事儿别管!千万不要让老江知道!因为如果被老江知道,他会扒了我的皮!」
温澜虽然在故意躲着江景辞,但江景辞帮她太多,她是心怀感激的。
江景辞的儿子出事,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她说着已拿起外套和车钥匙。
「我哪敢去医院啊,就随便找了个诊所,让我瞅瞅诊所的名字——」那头的江冠说着还疼得「哎呦」一声,「里河路‘卫民诊所。」
「离我住的小区蛮近,也就十分钟的车程。你好好呆着,我马上过去。」温澜快速关上房门,下楼。
里河路是条老街,已经列入政府年后的拆迁计划,现在各处都是一片破败。
她开车在里河路转了两圈,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卫民诊所」的牌子。
江冠头上裹了层厚厚的纱布,正蹲在诊所门口东瞅西望。
温澜从车上下来,疾步奔过去。
她发现江冠额头的纱布已经被血渗透,心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