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去港城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怕你笑话,被困十多个小时一直看不到获救的希望,我写好了遗嘱。里面特意说了,此次港城之行是我心血来潮,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温澜见他还是不死心,又道:「我早就说过,你不符合我的恋爱和择偶标准。就算我现在有恋爱结婚的打算,也不会考虑你。」
温澜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把江景辞的心凌迟成碎片。
「所以——」江景辞深深望定她,幽幽开口,「喝完这杯咖啡,我和你就是陌路了?」
温澜水盈盈的眸子中闪烁着坚执,「江先生,我好不容易才和谢宴声离婚,想过几天安定日子,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江景辞狭长的眼眸中全是不甘,但又不得不折服在她的决然中,颤声说了句「好」。
虽然她感觉到江景辞在敷衍她,但还是吁了口气,因为她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压到自己没喝一口的咖啡杯下,拿着手包走了。
江景辞端起眼皮底下的咖啡轻轻啜了口,虽然没加糖,但他一点也没觉得苦。
因为,心头的苦涩已盖过了他尝过的所有的苦。
到了除夕上午,江城的天气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