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那就不谈。」温澜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温宅。
温瑾胤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把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地上。
「温澜现在和季敏心那个狐狸精年轻时,就是一个德性!」一直沉默的温夫人骂了声。
温瑾胤沉着脸起身,「谢宴声现在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江景辞身上。」
「你没听她说吗,她和江景辞是泛泛之交!」温夫人失望地敲了下茶几。
「她的鬼话你也信?」温瑾胤满眼不屑,「我朋友亲眼看到她进了‘秋水台的江宅。江景辞不是个随便的男人,老婆死后感情一直空白。温澜能在江宅进出自如,绝对不会只是偶然。前几天杜妍去超市,也遇到她和江景辞了。」
「这小狐狸精还真有几分本事。我说她怎么有和谢宴声离婚的底气,原来早就找好下家了!」温夫人眉眼中全是鄙夷,「江景辞这人,心机深沉不亚于谢宴声,要好好筹谋一下,怎样才能让他为我们所用。」
「江景辞对温澜绝对是带了私心的。我们只需
找准时机推一把……」温瑾胤唇角露出志在必得的笑。
开车回蓝水湾的路上,温澜一直在想温瑾胤究竟把季敏心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