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恭喜谢先生的订婚之喜。」
「听着怪酸!」谢宴声眉心蹙了蹙,沉声道,「我和安臻订婚只是权宜之计,这段关系不会持续太久。」
温澜难以置信地冷笑,「谢先生真的没必要与我说这个。」
「不当着你的面说出来,我心里不舒服。」谢宴声眼底全是温澜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情愫。
温澜一脸不屑,「谢先生说完了,我也听到了,现在可以放我上车了吧?」
「温瑾胤和江景辞这阵子走得很近,难不成把江景辞当成了救命稻草?」谢宴声话锋一转,依旧没有放她离开的打算。
她沉下脸,「以后别在我面前提温瑾胤。」
「以江景辞的谨慎沉稳,竟然要入股温氏,是不是你在中间推波助澜?」
谢宴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薄唇忽然落在她耳后,一只手还箍住她的腰,把她抵在车身。
「我的事你少管。」温澜倔强地与他对视。
「偏要管。」谢宴声眸色深不见底,就势把她扯进一辆黑色越野车中。
「咔哒」一声,车锁落下,谢宴声就贴过来。
「谢宴声,你做什么!」和谢宴声过了两年,她自然知道谢宴声的臭德行,双手去拧车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