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温澜从展厅出来的时候,是三小时之后。
此时正值傍晚,夕阳漫天,她及腰的长发被晚风吹拂,映入江景辞眼中,就是一副色彩浓郁的油画。
她连着敲了好几次车窗,江景辞才回过神来,把车解锁。
这次,温澜又抱了两本厚厚的面料册子,江景辞急忙起身接过。
上车后,温澜边系安全带边笑着问:「刚刚睡着了?」
「睡着了。」江景辞眼底闪过一抹喜色,「还做了个梦。」
她怕江景辞再说出她不想听的言语,没有再问。
回市区的路上,两人不紧不慢地聊了一路。
江景辞说话没有谢宴声随意,每次挑起一个话题,都不会给她任何难堪。
只要看出她有点难为情,就急忙话锋一转,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聊天比上午随意了很多。
回到酒店的时候,两人已经能像个老朋友一样开开玩笑,互相调侃了。
江景辞试探着问了句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她说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尽管江景辞有十二分的不舍,但还是礼貌地和温澜道别,离开了酒店。
温澜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就盘腿坐在床上,翻着布料册子,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