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季敏心。
手机微信有几条未读信息,她以为是温祖铭,点开竟是谢宴声在问她昨晚喝中药了么。
她没心情回,紧攥手机围着疗养院走了一圈,心情越来越沉重。
疗养院不大,从外面只能看到里面有两座破败的三层楼。
一个小县城,医疗设施连市区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国外了!
如果季敏心真被温瑾胤安置在这里,那么温瑾胤也太没良心了!
她做谢太太这两年,温瑾胤在谢宴声的提携下没少赚,以至于温氏的资金链完全依附在谢宴声身上。
谢宴声撤资,温氏才陷入破产的僵局。
看门大爷说八点可以进,但八点十多分才拿出个泛黄的出入表让他们填写。
温澜拿笔的时候,手一直在抖个不停。
「我来。」沈毅伸手把笔拿走,把今天的日期和两人的名字写上。
「这小伙子昨天不是来过了吗,今天怎么又来了?」大爷嘀咕了声。
沈毅问:「大爷,你们院
长这个点也该起来了吧?」
「院长昨晚喝酒喝到半夜,现在很可能还在床上躺着!」大爷声音中透着不满。
温澜紧跟沈毅的步子走进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