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消失了。
他想再抛下尊严,卑微一次。
「真的?」温澜愣住。
都说她翻脸快,江景辞这次比她还快!
江景辞没再应声,朝她伸出一只胳膊,她犹豫片刻,还是把手搭上去,一瘸一拐地上了江景辞的车。
江景辞很识趣,直接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落座后,温澜从手机上取消了定好的顺风车。
在两人的沉默中,江景辞的车子快速朝北郊驶去。
温澜的手机响了,是谢宴声打来的,她没有接。
谢宴声发来微信,问她去哪儿了。
原来谢宴声又折回原处接她了,她没有回复。
温澜不光脚疼,头上的包也在疼,不时地用手摁着额头。
江景辞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在一个叫「江义之正骨馆」的地方停下。
温澜在江景辞的搀扶下,步履蹒跚下了车。
正骨馆的门面破旧斑驳,还没进门,温澜就闻到浓浓的中药味儿,两面墙上挂满了「妙手回春」「华佗济世」的锦旗。
江义之是个须发全白的老头儿,江景辞进门后恭敬地喊了声「三叔」。
江义之的目光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