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高大的身躯已把她护在怀中,一脚踹向那个保姆!
保姆虽然很壮实,但还是哀嚎着滚到地上。
江景辞用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下温澜,看到她安然无恙,长长舒了口气。
温澜「谢谢」还没说出口,江景辞已绷着脸朝地上的保姆踢了两脚,弯腰捡起已经空空如也的玻璃瓶。
右手小心煽动瓶口,闻了下,江景辞的脸阴沉得骇人,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谢母,冷声道:「浓盐酸。」
一旁的温澜只觉得双膝酸软,头晕目眩,幸亏扶住墙壁才没摔倒。
谢母已认出江景辞,不屑地笑了声,「我在为我儿子的婚姻扫除障碍,有错吗?」
「没错。但谢夫人把这些龌龊手段用在温澜身上的时候,还不如多费点心思管住你那位不靠谱的儿子。」江景辞厉声道,「你比谁都清楚,从始至终一直是谢宴声在纠缠温澜!但凡温澜对谢宴声有一点留恋,她现在还是谢太太!」
听到这儿,温澜心中的压抑和委屈再也崩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温澜做了谢夫人两年儿媳,就算关系不睦,也不至于到毁她容貌的地步吧?谢夫人作为谢家大房的当家主母,作为一个长辈,心狠手辣得令人汗颜!」江景辞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