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把江景辞招呼到卫生间,试着在洗手台上为他清洗后背,但很不方便。
只能拧开花洒,但为了防止水流到他下半身,温澜找了条浴巾围住他的腰。
江景辞可能有健身的习惯,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很有男性张力。
清洗完,又为他涂抹上一层厚厚的芦荟凝胶。
被强盐酸腐蚀过的那道伤口,有六七厘米长,半厘米宽,狰狞得像条棕褐色的蚯蚓。
因为过度紧张,温澜做这一切的时候,根本没有感觉到难为情。
江景辞把衬衫披到身上之前,温澜先用手机对着他后背上的狰狞拍了下,放到他面前,「我的意思是马上去医院,真要留疤就麻烦了。」
「到医院之后,医生肯定要小题大做,顺其自然好了。」江景辞的目光从手机屏上一扫而过,不以为意地说。
「那我就去药房买点消炎药。」温澜右脚还没完全康复,加上早孕和低血糖的拿捏,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
「你脸色很差,休息会儿吧,我一个大男人没有那么矫情。」江景辞说着拢好衣服,走到小厨房,「有没有食材,我为你做顿晚餐。」
温澜想起刚刚在秋水台,江景辞特意为她准备的饭菜和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