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她每次都会明确地拒绝。
纵使谢宴声在外面玩多疯,在江城,她好歹还有一份工作可以依靠。真要去了上京,谢宴声又能给她什么?
等她回应的每一秒对谢宴声来说,都是煎熬和痛苦的。
她的再次沉默,直接告诉了谢宴声答案。
谢宴声自嘲地笑了声,落寞走出休息亭。
远去的脚步声快要把温澜的心给碾碎了。
「谢宴声。」她对着那个高挺的背影急声喊道。
谢宴声虽已满满绝望,但还是止步。
忽然间,她就觉得嗓子干涩得难受,颤声说:「我,怀孕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谢宴声站在原地,点了支烟抽起来,愣了愣才淡淡地问:「多久了?」
「二十多天。」她被谢宴声的平静刺激得心慌,「就是过年那阵子的。」
「你的潜台词——他是我的?」谢宴声嗓音带着嘲讽。
温澜就像被雷劈了一般,「你什么意思?」
「当初做谢太太的时候,你一直在背着我打避孕针,根本不想和我生孩子。」谢宴声弹了下烟灰,冷冷轻笑,「现在离婚了,却怀孕了。赶快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