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这是你欠他的——」
她浑身乏力,就势倚在车门上,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你对谢宴声还不死心么?」不知何时,江景辞已站到她身侧。
她急忙用手背擦了把脸上的泪痕,「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比谢宴声还早。」江景辞从衣袋掏出叠纸巾递过去,声线沉沉,「孩子明明是他的,他却在逃避一个做父亲的责任。」ap.
「谁告诉你孩子是他的?」温澜立马就急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与谢宴声没有任何关系!」
江景辞瞳孔微沉,「温澜,别再自欺欺人了。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孩子不是谢宴声的,你绝对不会告诉他怀孕的事儿。你很想给孩子一个家,只要谢宴声能给,你可以原谅他以前对你的所有伤害——」
「我不想听!不许再说了!」温澜被戳中软肋,痛苦摇头。
「可谢宴声对你充满了怀疑,他给不了你和孩子一个家,也不想给!」江景辞一改往日的温和,肃声道,「他明天就要和安臻订婚,你到现在还对他心存幻想,真是可笑!」
「我对哪个男人心存幻想,不需要你来管!」温澜怼完,伸手去拉自己的车门。
不料,江景辞早她一步,挡在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