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看向对面的江景辞,「什么意思?」
「抱歉,刚刚不知怎么就手滑了。江景辞平静和她对视,「我还你一个比这个好几倍的帝王绿手镯。」
「故意的?」她咬唇,没有再为江景辞留情面。
江景辞狭长的双目中,已经被酒精拿捏得漾出微红,「你说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如果是谢宴声,温澜肯定会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但眼前这个男人,帮过她,救过她……明知是故意的,她又能怎么样?
她垂下眼帘,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江景辞已经做好了唇枪舌剑据理力争,但没想到会以她的服软收场。
房间内立马陷入压抑的沉默中。
「手镯对你很重要?」江景辞酒醒了一半,几次想上前拥住她,但始终没有那个勇气。
温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擦了把脸上的眼泪,「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我找专业人士修补一下,尽量把裂痕降到最低。」江景辞愧疚地朝她伸手,「先把它给我。」
他是故意松手的,那一刻他心硬如铁,是带了报复温澜的心。
但在看到温澜伤心落泪的时候,他又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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