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窝中,呼吸有些急促,「今天爸爸去补习班接我,我听到他说‘齐河疗养院那个马上就要不行了——还说要马上准备后事!」
温澜的心跳已然失衡,「到底是‘齐河还是‘齐和?」
「这次不会再弄错了!姑姑,我听得很清楚,爸爸在电话里还说齐河县的墓地不便宜,火化后直接扔殡仪馆算了。」温祖铭信心满满,再次重申,「真的是港城的齐河县——」
后续温祖铭又说了什么,温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光着脚下床,收拾行李到一半,才想起应该先定下飞港城的航班或高铁票。
在手机上找了下,凌晨五点有一趟航班,订完票之后,她紧绷的神经线才舒缓下来。
收拾完行李,就开车奔了机场。
殊不知,她拉着行李箱去排队安检的时候,被谢宴声看到了。
谢宴声上京的分公司出了点状况,定了四点半飞上京的航班。
看到温澜行色匆匆的身影,他第一反应是心酸,然后又是好奇。
他想知道温澜刚从f国回来,又准备去哪儿。
紧跟温澜的步子,为了不被发现,他还是保持了七八米的距离。
当看到温澜走向港城方向的候机室时,谢宴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