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一双有力的手臂落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一肚子委屈萦绕在她嗓子眼,她的心很累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即便隔着几层衣衫,谢宴声的掌心还是给了她依靠,令她莫名的心安。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谢宴声深深凝视住她的侧颜,满腹的埋怨在理智中一点点化为疼惜……
两个小时之后,季敏心被烧成一把骨灰。
下午,温澜在谢宴声和老金的陪同下,带着季敏心的骨灰来到梅城。
李端早就带着人侯在「天府」墓园了。
温澜虽然多年不来梅城,但从墓园的规模和设施上就知道谢宴声对墓地是上了心的。
傍晚,季敏心的骨灰被安葬进墓地,上面还立了块石碑。
谢宴声遣散了李端和老金他们,独自留下陪温澜。
天色完全黑下来,温澜才缓缓走出墓园,跟着谢宴声去了市区的一家酒店。
谢宴声还算体贴,定了相邻的两间房。
帮温澜用房卡打开房门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手机上点了晚餐。
一天下来,温澜只早上喝了一碗红糖芋圆,吃了两个素锅贴。
做完这一切,谢宴声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