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打翻在地。
她急忙弯腰捡起,但瓶子中的水已流出一半。
「温澜,你假惺惺地站在这里做什么——」江景辞醉意十足地笑起来,「既然答应帮你,我就会帮你——你不用来我面前献殷勤——」
温澜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折返回饭厅,又从冰箱中拿出一瓶水。
江景辞已扶着墙从床上下来,踉跄着去了盥洗室。
温澜站在客厅,不好意思再跟过去。
为了消磨时间,她拿起手机看了下,上面有十几条谢宴声让她回电话的信息。
听到江景辞的脚步声从盥洗室出来,温澜急忙追到主卧。
但江景辞已趴着躺床上,她喊了几声「老江」,江景辞没有应声,很快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走近看了下,江景辞已双眼紧闭,进入了熟睡状态。
她拉起被子为江景辞盖上,轻手轻脚走出主卧,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所房子虽然是个四室两厅的大平层,每间卧室的床上用品一应俱全,但她只在侧卧拿了床被子和枕头,在客厅的沙发
上凑活了一夜。
因为,她不想在江景辞的卧室那种私密领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在客厅留了一盏小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