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袖管,还拿起桌上的水壶烧起水来。
「随便一个小卖部超市,哪里买不到打火机?」谢宴声继续补刀,「只能说江先生的借口太拙劣。」
江景辞眼睛的余光从温澜脸上掠过,黯声道,「既然找不到就算了。」
「等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再好好找一找,如果能找到就让周翘给你带过去。」温澜敷衍道。
江景辞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下楼。
等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温澜才舒了口气。
谢宴声走过来关上房门,用手臂把她圈在墙上,盘问道:「你和姓江的已经一刀两断了,他又来找你做什么?」
「我和你年前就离婚了,你又来找我做什么?」她反唇相讥。
「当然是想你了——」谢宴声低沉的声线格外撩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她的衣衫,轻捻慢拢。
谢宴声的德性她是知道的。
凑过来那刻,她就猜到谢宴声要做什么。
一开始她是怀了抵触的心态,但十几秒钟,理智就彻底臣服在欲望之中。
或许是孕期太过敏感,才两三分钟就被谢宴声折腾成了一滩春水。
谢宴声这次对她是留了分寸的。
等到风舒云卷,她才发现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