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被谢宴声说中软肋,再次向他下了逐客令。
「我下午两点半飞上京的航班,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一起把午饭吃了。」谢宴声不待温澜应声,就已拿起温澜的外套和手包。
温澜想到还有正事儿没说,也没推辞,和他一起下楼。
两人从TT步行出来,进了一家高逼格的中餐厅。
谢宴声要了个氛围很好的包间,点完餐,温澜直接切入正题,「你和江景辞到底怎么回事?」
「你指哪一方面?」谢宴声薄唇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
温澜直勾勾盯住他:「别和我绕弯子,这两天可不止一个人说你俩在生意场互相挤兑的事儿了!」
「如果说挤兑,也是他先来挤兑我的,我自然要奉陪到底。」谢宴声慵懒的目光从对面女人身上一扫而过,「男人的事儿,你少管。」
「谢宴声,江景辞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江景辞了,他发疯,你就不能不和他一般见识么?」她言辞恳切。
谢宴声冷声道:「你又胳膊肘往外拐。」
「不许污蔑我!」她委屈地瞪他一眼,「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他,因为我而弄得连朋友都没的做。」
「你放心,我和江景辞从来就不是朋友。」谢宴声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