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找了个熟人,说我这胎是个男孩。」安臻越发得意,「公公和婆婆高兴坏了,因为谢家大房要喜得男丁了!」
温澜的手落在小腹上,没有再说什么,手指颤抖着结束了通话。
谢宴声——
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这个名字。
两人在梅城有次斗嘴,谢宴声说,他总是追着她跑,安臻又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呢?
现在看来,那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
可笑的是,她竟然信了。
这个电话粉碎了她心底潜藏的所有希望,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起自己和暖暖以后的生活。
江城是个伤心地,以后能不回去就不回去了。
下好的饺子已经黏在一起,她咬着牙吃了两个就没了食欲。躺床上,关上窗帘和房间内所有光源,眼泪顺着脸颊哗哗掉下来。
温澜连着过了两天一个人的生活。
饿了就在冰箱找些食材煮着吃点,不想睡觉就去一楼展厅转转,连tt的大门都没出。
自从
温澜进入孕后期,产检每半个月一次。假期的最后一天,她预约好了医生,去「安贝亲」做常规产检。
出门前她画了个淡妆,把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穿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