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电话中告诉了温澜,江景辞的话在温澜心中并没激起多少波澜。
见她不语,江景辞又道,「温澜,你和谢宴声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江先生这样八卦,到底想证明什么?」温澜愣住,怼道,「难道我和谢宴声这辈子不可能了,和江先生有可能?」
江景辞被怼得哑口无言,杵在原地。
目送温澜纤细的身影走进安检通道,才摸出支烟来点燃。
烟雾缭绕,他的心情越发烦躁,拿出手机找到温澜的号码,试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拨出去。
温澜离开江城已经八个月,他也等了八个月。
这八个月,他度日如年。
每个夜半,对温澜的执念就像一个无解的魔咒,纠结得他痛不欲生。
这一年很快又要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中等多久……
他知道,就算温澜再绝情一百倍,他也不会回头了。
温澜回到临城,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没有了孩子的羁绊,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客户的维护和成衣品质的把关上。
自从到临城,她再也没有设计过衣服,好在几位设计师的品味和喜好完全能迎合高端市场,令她省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