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烟朝江景辞递过去。
江景辞从里面抽出一支,咬在唇边,「这正是我想问谢先生的。」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抽起烟来,同时陷入沉默。
「谢先生年后就要做爸爸了,这个时候不好好在家陪太太,来这里就不怕太太知道么?」江景辞率先开口。
「不怕。」谢宴声弹了弹烟灰,淡笑,「温澜已经明确拒绝过江先生多次,江先生还死皮赖脸贴上来,真是令我三观尽毁。」
「谢先生家有娇妻,现在的所作所为,才真真令人三观尽毁!」江景辞不疾不徐地怼道,「我实在想不通,谢先生没离婚的时候外面莺莺燕燕成群。现在离婚再娶,为什么还惦记着当初视如敝履的前妻呢?」
「如果能被你看懂看透,我岂不成了透明人?」谢宴声把烟蒂甩到地上,满眼菲薄,「温澜离开江城,江先生的偏执和逼迫功不可没。」
「谢先生承让了!应该说是谢先生给温澜带来的伤害和麻烦更多才对。」江景辞唇角噙着抹不屑,「如果不是谢先生横插一脚,我和温澜现在应该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谈婚论嫁?你以为和温澜坐一起吃顿饭,聊会儿天,就能上位?」谢宴声忽然笑出声,「江先生年纪也不小了,脑子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