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鉴定结果摆在那里,你再嘴硬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我就是嘴硬!我怀的孩子就是你谢宴声的!想逃脱责任明说就是,我和我的孩子不接受诋毁和污蔑!」她腰杆挺得很直,双目中冒着火光。
谢宴声原以为自揭老底儿之后,她也会坦诚相待,哪里想到她还是不肯把心交出来,一腔蓄谋已久的热情立马就淡了。
「空口白牙的较真儿,在事实面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谢宴声不希望两人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崩塌,说得十分委婉。
「谢宴声。」温澜嘲讽地叫出他名字,「既然对我没有一点信任,为什么还要来缠着我?」
谢宴声冷眼与温澜对视,沉默许久才黯声道:「因为喜欢。这种喜欢就叫非你不可。」
温澜的心好像被电击了下,酥酥的,麻麻的,还掺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和谢宴声相识以来,谢宴声对她说过很多令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话。
但一本正经地说喜欢她,却是第一次。
两人四目交缠,一个欲说还休,一个难以置信。
刺耳的手机来电忽然打破了此时的旖旎。
来电响了多时,温澜才意识到是自己的。
看到是周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