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还没从丧女的悲痛中走出来,因为她每次抱着泱泱的时候,都把泱泱当成了暖暖。
现在,她确实该好好整理下心情,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走出来了。
因为是除夕,路上车辆不多,两人很快上了高速。
谢宴声开车,她蜷缩在副驾驶的车椅上,单手托腮凝视着谢宴声。
「又在想什么?」谢宴声被温澜盯了许久,很不习惯。
因为只在两人吵架的时候,他才能享受过这种被长久注视的待遇。
「离婚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能和你破镜重圆。」她语气不疾不徐,「这人生还真是狗血。」
「但凡你当初闹腾得轻一些,这婚就离不了。」谢宴声低笑,「我不过就是多挨老爷子的几顿鞭子。」
「你渣的简直毫无底线,我看到你就来气,不离婚等着你把我气死吗?」她与谢宴声打起嘴仗。
「只要说起以前,你就像吃了枪药一样!从现在起咱们只说以后,过去的破事谁都不许再提。」谢宴声立马妥协。
「那就不说。」她满眼忧虑,看向身侧的男人,「你说半年之内解决掉所有麻烦,我想知道你会怎么解决?」
「你就不要管了。」谢宴声沉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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