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把她裹进自己的羊绒大衣,她本来就瘦,两人并肩走在街上竟一点也不违和。
和酒店相距三百米有个省级湿地公园,今明两天有规模很大的燃放活动,吸引了周遭的众多市民。
他们从酒店步行出来,就开始步履维艰。
虽然是市郊,但黑压压的人群已经把公园两个入口堵得水泄不通。
道路两旁全是小商小贩,吆喝声夹杂着热气腾腾的烟火气。
纵使离开多年,但这里是她出生和生活了六年的地方,加上有谢宴声在身侧,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
谢宴声牢牢攥着她的手在人群中穿梭,温澜这几年很少进这种场合,此时此刻特别的兴奋。
她没吃晚饭,谢宴声怕她再犯低血糖,拉着她来到一个糖人儿摊上买了个糖做的兔子。
她拿着糖兔子越看越喜欢,试了好几次也不舍得吃上一口。
谢宴声看不下去了,劝道,「赶紧吃几口,待会儿昏倒了我可不管。」
「这么漂亮的兔子怎么能吃呢!等我感觉不对劲儿的时候再吃
好了——」
她还没说完,谢宴声就箍住她手腕举起放到嘴边,咔嚓一声,咬掉了糖兔子的一只耳朵!
「谢宴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