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听到她说以后再也不想生孩子了,伸手把她手中的药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谢——」她刚狠狠瞪了眼谢宴声,谢宴声的一只手就箍住她的腰。
「你已经打了两年避孕针,不能再吃药了。既然不想生,我来想办法就是。」谢宴声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别忘了酒店房间就有现成的。」
只要和谢宴声离得近一些,她就心猿意马。
这次也不例外。
谢宴声灼热的目光和荷尔蒙爆棚的气息,差点把她的理智吞噬。
她甩开谢宴声,疾步走向垃圾桶,把那盒事后药捡回来。
「你可真犟!」谢宴声无奈地耸肩,摸出支烟又扔地上。
「这两天做得太频繁,我怕中招,必须吃药。」她生怕自己再被谢宴声洗脑,与他保持着一两米距离,压低嗓音,「以后,你来做措施。」
「好。」谢宴声没再强求,说完独自走向酒店。
谢宴声高挺的背影在人群中渐行渐远。
温澜伫立在原地,没有急着追过去。
此时人声鼎沸不绝于耳,谢宴声孤绝落寞的背影,竟令温澜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楚和疼惜。
明明是谢家长子,不光要被二房分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