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泱泱,想等泱泱退烧再走。
洗完手,温澜坐到江景辞对面,拿起碗筷准备开吃,却不料江景辞朝她举起酒杯,「十年前,我在F国一个葡萄酒农庄买了几箱酒,喝到现在只剩下这一瓶。除夕前一天,你陪着泱泱,我做了八菜一汤备下这瓶红酒,但你连饭都没吃就走了。今晚我们一起喝了它,别再让我留遗憾了。」
明明说的是一瓶酒,温澜却听出别样的意思。
「抱歉,我最近对酒精过敏,」温澜把面前的高脚杯往一旁挪了下,扒着白饭吃起来。
她的拒绝本就在江景辞的预料之中,但江景辞还是难掩心中失落,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温澜只夹离自己最近的两道菜,江景辞只喝酒。
难以言说的压抑令温澜心塞,忙没话找话,「小桐睡了么?」
「睡了。」江景辞狭长的双目中满是克制,也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阵子家里有两个孩子,可够热闹的。」
她「嗯」了句。
江景辞拿起公筷为她夹菜,「如果你连吃饭都这样拘束,我会感觉自己罪大恶极的。」
「没有拘束,是晚上不敢吃太多。」她解释。
「做不成恋人,做个普通朋友总可以吧?」江景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