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起她的表情变化。
她眼帘低垂,「我感觉安臻的话更可信。」
「说到底,谢宴声现在还活着,你和我也领了结婚证儿——」江景辞顿了顿,「你对谢宴声的心思该收回来,好好经营我们的婚姻了。」
「再给我一些时间。」她崩溃地掩面,「谢宴声为救我才弄成这个样子,等他彻底康复我才能心安。」
「我已经开始后悔了,如果昨晚不让你在协议书上签字,此时的谢宴声应该躺在殡仪馆里,一了百了了。」江景辞嗓音冷得骇人。
她选择沉默。
现在,她心中的沟沟壑壑全被谢宴声占据,连和江景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江景辞看出她的不悦,索性闭眼休息。
飞机落地之后,江景辞对她说:「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惦记谢宴声。」
江景辞在上京的专用司机开着辆黑色库里南来接机,半小时不到就把温澜送到101医院。
令温澜失望的是,通过江景辞的人脉查了这两天所有的病患信息,都没有谢宴声的名字。
「安臻的话你也信!」江景辞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嘲讽道,「连我都没打听出谢宴声去了国的哪所医院,你觉得谢老爷子会对安臻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