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
路明非不紧不慢地说,芬格尔兄弟说俏皮话的能力他一直学习不来。
昂热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扫视了一圈房间:“你们打算用什么手段来具现出我那个沉重的故事?我没见到这里有什么科技设备。”
“只需要一首简单的曲子。校长请放松一些。”源稚女轻声说道。
“类似于‘蛇’那种精神系言灵么……”昂热恍然,眼角余光看到路明非也在躺在了沙发上,脸色平静地合上双眸。
就在这时,源稚女开口轻轻地吟唱起来,早已失传的古老语言,完全无法辨识的语法结构,却有着异乎寻常的音韵之美。
正如他所说,这就是一首空灵动听的催眠曲,昂热听得有些入神,当他意识到这属于言灵的吟唱时已经来不及了,“梦貘”的透明领域瞬间扩张将整个房间包裹在其中。
漆黑笼罩了一切,冰冷的寒风夹杂着细雨刮在脸庞上,浪潮拍打海岸的声音由远而近。
昂热猛然惊醒,在方才短短的几十秒里时间仿佛倒流了将近百年,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黑暗的雨夜,那个每年都会买一本日历用红笔书写上“Erinnerungstag(德国单词,译为阵亡日)”的9月23日。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