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团长,你出名了,连耶稣都认识你了!”
要换做平常芬格尔或许还能蹦出一句玩笑话来,但他看见路明非在第二下钟声敲响时就已经从风衣下摸出了一把鲜红的链锯剑。
犹如龙吼一般的轰鸣声盖过了教堂内的钟声,路明非的身形变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他已经现身于祭坛之上,一脚踹翻了这位天主教教派的最高象征,手里那把由炼金军士出品的“毁信之牙”毫不犹豫地捅入他的胸膛。
狂涌的鲜血将那套奢华的教宗袍染得更加猩红,这等堪称残暴的攻击下,这位衰老的教皇本应立即魂归天国,但似乎有种奇特的力量维持了他的生命。他以仇视的目光瞪着路明非,涌血的嘴张着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路明非从不会给异端这种机会。
犹如龙牙一般的锋利齿刃一路往上血腥地撕咬着,以在家乡人类看来或许是极度残暴反人类但对阿斯塔特而言却是再平常不过的攻击手段在教皇的躯体上溅起一抹又一抹鲜血。
钟声连续敲响了九下,毁信之牙的轰鸣也在最后一声钟声敲响后停下,空阔巨大的殿堂内恢复了先前的寂静。
“我们最好趁现在离开,少爷,”帕西手持一把猎刀站在恺撒身前,他神色严肃地说道,“您这